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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哎呦！

&esp;&esp;仡所长一直小心翼翼地盯着柳弈的举动，眼瞧着他重心不稳就要翻下去，吓得大叫一声，伸手就想去拉。

&esp;&esp;然而有人比他的动作更快。

&esp;&esp;他那声惊呼尾音还没落下，戚山雨已然一把捞住柳弈，拦腰抱紧，往后一带就一块儿回到了船里。

&esp;&esp;小心点。

&esp;&esp;戚山雨叮嘱道。

&esp;&esp;吓我一跳！

&esp;&esp;柳弈拍了拍胸口，回头朝戚山雨一笑：谢谢啦，戚警官。

&esp;&esp;仡所长松了一口气。

&esp;&esp;他心想这位小戚警官反应挺快的，身手也够敏捷。就是这一人揽腰、一人靠肩，仿佛依偎在一起般说话的姿势着实太哥俩好了些，城里人不是很讲究社交距离的吗？

&esp;&esp;正寻思着，就看见那差点摔到水里的法医回头，问他：仡所长，这片芦草一直都长在这里吗？

&esp;&esp;仡所长连忙回神。

&esp;&esp;哦没有没有，你看，水面长的这些草其实都是会漂的，得长得够多了漂不动了，才会聚集在一片水域，像扎根了一样。

&esp;&esp;他解释道：

&esp;&esp;这片草垛子也就是这几年天气暖和了才长起来的。

&esp;&esp;柳弈点了点头，没有立刻接话，而是左右四顾了一会儿，才开口问道：要来这里必须乘船，对吧？

&esp;&esp;对。

&esp;&esp;仡所长想也不想就给了个肯定的答案，随后才像忽然意识到什么一般，脸上表情僵住，一副勉强想笑又实在笑不出来的尴尬模样。

&esp;&esp;他知道柳弈真正想问的是什么。

&esp;&esp;柳弈深深地瞥了这位老于世故的派出所所长一眼，又若无其事地挪开目光，没有继续追问下去。

&esp;&esp;

&esp;&esp;晚上八点二十五分。

&esp;&esp;柳弈、戚山雨和林郁清回到招待所。

&esp;&esp;刚才有仡所长和小民警陪在旁边，三人不太方便聊他们对案情的一些想法，此时回到住处，便默契地聚到了戚山雨的房间，开了个小会。

&esp;&esp;所以湖里那具尸体，就是被人弃尸的！

&esp;&esp;林郁清一坐下，就把憋了许久的话大声说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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